风柜来的人又将归去何处?阿清记忆里的蛇曲折盘旋,电影里从远处而来的车子在马路上缓缓而来,阿清接受父亲的死去。“我爸死了……”这句话让我想起前段时间的一个女孩,他的父亲在她二十多岁的时候死去,她说,“除了我妈,应该没有人再关心我了吧。”我们终将接受一切未知的以后,无论是好是坏。故而,那些可以留下的、可以筛选的、可以继续驰骋的画面让我落入生活的陷阱。以无数个并不真实的身份面对这个世界。
三人在风柜的开心洒脱好像最为珍贵,没有任何人可以避免情感的冲击。高雄
有人說侯是寫實主義力將,有人說侯是一個抒情詩人,哦這話是朱天文說的。現實主義PK抒情詩人,其實也不矛盾。誰說現實本身不就是曖昧模糊多義的呢。
侯自己說,你不是要看電影嗎,你看那個空空的房子里看電影才是最好的。你以為你面對螢幕的時候是一場白日夢嗎。嘿嘿,其實你看到的是遠比電影更戲劇的生活。
這個隱喻真的很有意思,據說侯創作不出來,朱天文給他看沈從文自傳,然後風就自然地出來了,因為侯說,他從中讀到了超然。
當然不是或者不只是對生死或者生活的超脫,更多的是對情感和表述的放鬆。我不要也用不著一定你同意我什麽,反正我說歸說了,你怎麼看是你的事。
無論說長鏡頭深焦還是鏡頭移動起來和緩的速度,其實本質上來源於對人的尊重,對於劇中人,對於觀眾,對於記憶,敬畏的態度。
雖然我在用我的鏡頭看世界,你也在用我的鏡頭看世界,但是我也并不認為我是高的或者是有權力的,也許我們可以看到完全不一樣的東西。因為那就是生活。我想這種心態還是很有慧根的,雖然未必成為主流。
风柜来的人:阳光灿烂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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