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北的藝術電影院越來越少。松江路長春路口的「長春電影院」苦撐多年,去年還是被國賓集團併購了,成了《國賓長春影城》。當時國賓特別宣傳併購之後仍將繼續上映藝術電影。可經過一年的驗證,我發現國賓對付我們這些觀眾有兩條策略。第一,特闢迷你放映廳數間,座位只有四排,音響與隔音俱差,專放藝術電影。這幾天上映的Io, Don Giovanni就遭這般對待,好好一部音樂片生生弄殘了,只獲得我的三星評價,真是可憐。第二,增加限制級電影,特別是情色電影的比重。也許我又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但藝術電影的觀眾確實性苦悶的比例偏高,特別需要情色藝術片的慰藉。另有一類藝術片觀眾,是和廣大影評家一樣,弄不大清楚藝術和色情的區別,只知道越是光怪陸離遠離常情的越是藝術;國賓的策略恰恰投其所好。
若松孝二的《芋虫》在國賓新長春戲院上映了整整一個月,真不容易,可見得國賓集團的策略成功奏效了(台灣發行商也很厲害,把片名譯成「慾虫」,既傳神又鉤人)。但這電影實在沒啥意思,縱有什麼寓意也是白水清湯一覽無餘,偏偏該裸該露的卻是藏了又摀
影片拿下了去年柏林电影节的最佳女主角奖,同时入围《电影旬报》2010年十佳影片,照理说,再怎么浪得虚名,终归还是有可看之处,然而比起2007年的《联合赤军实录:通往浅间山庄的道路》,这部电影的水准实在是差上了一大截。若松孝二批判得越用力,他就把短处和弊端暴露得一览无遗。如果试举一例子,《芋虫》批判效果之低劣,堪比片中那些火光冲天、鬼哭狼嚎的闪回,话糙理更糙。
我不喜欢《芋虫》,原因就来自若松孝二的战争观,他把批判思路拘泥在简单的因果报应上面,浅显得有些可笑。有人说
反思战争的片子。片头烈火中人的兽性的嘶叫和片尾死亡人数的黑白字幕交织的是一副末日图景。然而片子交代的却是‘军神’妻子的心路和惨淡。更多的是那些看不见得伤痛只在烈火熊熊和灰白的图景中遗落在历史的尘埃中。
日本国民性中包含了若水和哀物。但这部电影中,主要突出的是火,而火则昭示了战争形态下异化了的人格。
因为之前对导演的名气无甚了解,于是简单定式了电影形式。观影中,当推进到肢躯不全的久藏要求做爱时,就觉得这电影又落了俗套,怎么日本人表现异化心灵时都是通过性呢。按理说,一个如此人从战场上退下来,值得表现的地方有很多,怎么着墨点又落到了性上面。战争中的性都是兽性的。如此而来,作为一个心理片来说还行,但若是表现战争就落了下乘了。但当久藏看见油灯的灯光癫狂时,便明白了导演的深意。片头,就在一片熊熊烈火中,几个日本兵在在燃烧着得房屋中强奸中国妇女,交织的画面最初以为就是合成的,事实上正是在这样实际的火中燃烧着人的兽性,然而久藏等依然没有吸取教训
“芋虫”日本帝国的那些劣根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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