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部电影更像一部记录片。
真实的有些可怕。
无所谓好坏,无所谓对错,只是每个人的生活,只是不同人的选择。
生活就像榴莲。
看到的是带刺坚硬的外表,闻到的是臭味,吃起来又是另一种滋味。
看到的不同于闻到的,闻到的也不同于尝到的。
每个人的生活也是如此,别人看不到的,看到的,都不是自己体会的。或苦或甜,只有心知。
想到了前几天看到的一句话:有时候,并不是我们的眼睛给我们开了一个大玩笑,而是,很多时候我们只看到外表的和平,看不到华丽的外衣下裹着的千疮百孔。
我的记忆里,第一次听说“榴莲”这个物种,大概也是二十世纪末或者千禧年左右,但并没有高级到直接吃到本尊,而是印象里有一次姥爷从马来西亚旅游回来,纪念品礼物里就有榴莲糖,姑妈们剥开糖纸一边说着“真臭”一边扔进嘴里,我则坚决一口不吃。而现在,讽刺的是,我反而是家里为数不多能接受吃榴莲的人。
有人喜欢电影的CD1香港部分,可当小燕期满回家,镜头突然就变成了我熟悉的冬天景象:路边永远堆着脏兮兮的雪,你可以钻进人力三轮车,师傅们帮你把门一关,居然就不冷了。正午的路边市场人永远很多
前段时间,陈果来汕大,对这样的消息我一如既往地后知后觉,甚至是不知不觉。下午停课,把美好的午后时光交给了这个香港导演,在舍友们均匀的鼻息声中听他讲《榴莲飘飘》的故事。
秦海璐确实不漂亮,但却契合了这个时代另一个比远“漂亮”来得高端的词——个性。黄毛丫头丹凤眼,穿着九十年代经典鲜艳的吊带装,盘腿坐在狭小凌乱的出租房的床上,对着电视往嘴里扒饭。这些离了家乡从大陆各地来香港闯荡的姑娘,就分散在旺角各个后巷的廉价租房里,她们是男人泄欲的肉体工具,一个电话,呼之即来;几张钞票,挥之即去。拿着三个月的暂住证,她们要用时间和身体去换取尽量多的金钱。她们蹬着高跟鞋,一遍遍地往脸上涂抹粗劣的化妆品,接一个客人洗两次澡,手脚都在水中浸泡得起皮。她们不断地吃药避孕,不断地往小本上增加着客人的数目。
在香港的这一段,电影里的人物基本上没有大幅度的或需要捕捉的细微表情,我看到的是单一的平静。想起以前很天真地相信着《读者》里的那句话“幸福是个有缺口的圆,起点和终点间的距离就是幸福”
《榴莲飘飘》
这个片子没有榴莲味!榴莲在影片里有着不同的象征意义。香港文艺片导演陈果的作品。影片大概是2000年左右拍摄的,拍文艺片的剧组大多都有点穷设备不齐全,所以电影里面镜头的抖动和摇晃很严重,基本没有打光,剪辑也比较跳脱,不喜文艺片者勿进。全体演员除了女主角秦海璐都是非职业演员,即便这样但是不会出戏。
前半段讲述来自东北的女主角在香港从事性工作赚钱,结识了偷渡的阿芬一家。三个月旅游签证期限一满,女主角带着赚的血汗钱回到心心念念的家乡,父母在外大肆宣扬
小时候老把榴莲飘飘跟仙乐飘飘搞混。后来知道仙乐飘飘是西片,说一个修女的故事,榴莲飘飘是港产片,说一个妓女的故事。但看之前还是以为这榴莲就一意象的东西而已,没想到还真是一榴莲,贯穿全剧的线索除了秦海璐就是榴莲了。
这戏新鲜不仅因为闻得到榴莲的油香。还因为一前一后小燕两种生活的疯狂对比。在茶餐厅跟姐妹抱怨跟客人洗澡洗得手掉皮的小燕,在牡丹江唱得一口好京剧的小燕,熟练地侍候客人的小燕,在亲戚好友面前乖巧的小燕……
好像是那种一个电影两个故事的剧。完全不同的氛围,不同的人,不同的文化背景,同样的是残酷的现实,和那只从香港寄来的榴莲。
只是旺角街头,在那些妓女当中,小燕兴许已经是最幸运的一个了。
作为一个北方人,我没有吃过榴莲,连这种水果确切的名字,好像也是通过2006年的电视剧《武林外传》才知道的。但这并不影响我对这种水果的猜想。我对未知的事物总是有着强烈的好奇心,习惯于在自己的思维世界里为它们画像。所以,我可以想象榴莲外壳上的刺,以及它独特的气味和甜美的果肉。这种想象在很多时候,要比现实美得多。
对榴莲更进一步的了解应该归功于电影《榴莲飘飘》。榴莲在这个故事里是贯穿始终一条的线。狭窄的小巷里,尾随小燕的小混混被人用榴莲砸昏,从而让小燕和阿芬一家相识,同时让小小的阿芬认识了榴莲这种水果。故事的最后,阿芬寄给小燕的一颗榴莲也让陷于困惑中的小燕豁然开朗。
拿着旅行签证的小燕,从深圳到香港出卖自己的肉体。在那个现实的社会中,她对自己尊严的最大保护也不过是在不同的男人面前,保守自己来自东北这个实际上没有人在乎的秘密。如同一颗榴莲一样,即使在有些人的眼里,她的身上散发着堕落的恶臭,但她还依然要用坚硬的外壳包裹好自己。而跟着残疾的父亲,同样从深圳来到香港的小小的阿芬,作为一个孩子
好看的剧情片 榴莲飘飘的季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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