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来的时候
很浓烈 很刺
脑袋被打掉
什么都言之有物 什么都意有所指 什么都能品
很unique
五感通达 五蕴不空
他说“听听我女儿的哭泣 比你演奏的更接近音乐”
她说“你看看我”
他说“听到了吗monsieur”
他说“所有的死亡都停留在黑夜”
他说“她不知来了多少次”
日出时让悲伤终结
或
世间的每一个清晨
哪个更美 哪个更凄凉
握着手里的弓
夹着腿边的琴
有时候是这个 有时候是那个
有时候有躯壳 有时候没有
大多数时候是有躯壳的吧
大多数躯壳让人发狂
失心 发狂
出生 入死
法国片惯常爱走文艺路线,无论是选题还是画面和音乐细节上都下足功夫。尤其是像《日出时让悲伤终结》(Tous les matins du monde)这样的带有艺术家传记性质的文艺电影,一直是法国文艺片最为擅长表现的领域。拍摄于1991年的这部略显小众的影片可能并不特别为人所熟悉,但相信许多人一定听过这个诗意的片名。更多的人——尤其是古典音乐爱好者——听说到这部片子应该来自于华裔大提琴家王健的推荐;他曾在多次访谈中提到这部影片,让他顿悟到了作为一个东方人,应该如何去感悟和演奏巴赫和巴洛克时期的音乐。
片名若按照法语直译过来应该是“世界上的每一个清晨”,后修改成《日出时让悲伤终结》这个更为意向的名字。影片讲述的是17世纪法国巴洛克时期音乐史上的两位作曲家和维奥尔琴演奏家——圣•科隆布(Monsieur de Sainte-Colombe,1640–1700)与其学生马兰•马雷(Marin Marais,1656-1728)之间的故事。在历史上马雷跟圣•科隆布学琴仅仅只有6个月,他的主要老师应该是另一位久负盛名的法国作曲家吕利(Jean-Baptiste Lully
音乐家桑德·哥伦布沉浸在丧妻之痛中无法自拔,带着两个女儿远离繁嚣,过着避世的隐居生活,唯一不在生活中停止的是对妻子的四年,和由此而化出的音位创作。
后来,一个金色头发的俊美男子来到了桑德的家中,他叫马莱斯,来向桑德学习大提琴和音乐。因为对自己的音乐天赋充满信心,更让马莱不能忍受在父亲的鞋店中碌碌一生。未来必是要和他朗俊的面容一样光明才对,而桑德告诉他的那些暴风中的低吟,画笔中的韵律,那是从太阴沉的人生中渗出来的,他不需要这些。他需要的,是凡尔赛宫庭乐师的头衔,是众人的炽热的仰望,是纸醉金迷的绚丽人生。
马莱斯接受凡尔赛授衔的消息让桑德震怒,他把马莱斯的提琴摔碎,师徒的决裂并没有让马莱斯停下追逐功名的脚步,他走的更快更顺了,因为他得到了比科隆更适合他的老师,科隆的大女儿玛德琳。他们的开始,必也是真的相爱,所以马莱会做《梦中的女孩》,不过,当他的衣着越来越光鲜,当他的妆面越来越厚,他们的爱情,也注定苍白如彼此容颜。只不过, 女人因为心碎而憔悴,男人则是在飘渺的浮华中忘记了最初。
十年后
独立影展这么多天了,好歹去看了一场,虽然还是法国电影的展映,但在家门口放片子,自己都不去看一下,实在说不过去啊。上午放的《狂人彼埃罗》和下午的《朱尔与吉姆》我都有碟,而且都是新浪潮的产物,我现在想看的反而是那时候被骂得很凶的优质电影。而且,一向非常非常讨厌戈达尔——他是个政客和发明家,但不是导演!今天下午还看到一篇文章说他是反犹主义者。好吧,我是在为自己早上起不来找借口。
进了大礼堂,发现连个形式上的检票都没有,顿时感觉昨天被派去发票简直就是行为艺术……有化院的两个小朋友(呵呵,说别人小朋友总会让我感觉良好)wingring和leader作陪,看前的等待时间也不算沉闷。看的时候,很郁闷地发现字幕全部都是打在银幕前侧方的一个小柱子上的,左右开工地看片还真是很累,不过总算适应了。开场显然没有对好焦,画面模糊得根本成了印象派。不过,最重要的是,电影本身还是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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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言归正传说电影本身,《日出时让悲伤终结》
本科时代最后一个夏天,中美关系还没亲热到让盗版光碟无处遁形,和平街北口小店里面每每有惊喜。
昼伏夜出,夏天实在太热。一幅床帘把自己和外面六支细细的鼾声隔开,抱着膝盖、戴着耳机,听得到光驱在本本里簌簌的滑动,但还是掩不住大提琴低沉到令人落泪。
在沉沉夏夜,琴声淌出来,都能淌到心里。真实的人生就是这样一场华丽的虚空,音乐、爱情、功名给这虚空填了颜色,让人相信,不悔,留恋。
当时不通一点点法文,只晓得把张信哲歌名般的港译名散播出去,朋友一笑了之,从未引起共鸣。
也好,这是电影讲出来是太赤裸的真话,自己都没狠心再观一次。
开始学徒的第二个夏天,在三联书店遇到电影的原声,比拜到师傅还欢喜,仿佛找到了人生缺失的一部分。
记忆就的回来了。
日出时让悲伤终结
整部电影都是一尊艺术品,画面、音乐、对白都是如此的美伦美奂,充满着诗情画意。17世纪末期法国郊外,音乐家柯隆贝的乡村别墅坐落在湖光山色之间。他品德高尚、技艺精湛,对艺术精益求精、一丝不苟。更可贵的是对亡妻深沉而又长久的爱,成为他音乐创作不竭的源泉。他隐居山林,自食其力,精心抚养着两个女儿,过着平淡而自由的生活。 柯隆贝一家的中提琴合奏引起宫廷首席乐师盖尼的注意,盖尼对柯隆贝的技艺自叹不如,于是盖尼亲自到柯隆贝家中邀请他入宫廷为国王演奏,柯隆贝婉拒了盖尼的邀请,他说:“我作为乡野之人不想为任何人做事,告诉国王征召我实在是受不起”。当盖尼用国王的命令来强制柯隆贝时,柯隆贝毫不客气的将盖尼赶走。国王又派盖尼与一名枢机主教再次来邀请柯隆贝,傲慢的主教出言不逊,柯隆贝这一次态度更加坚决,怒斥两人说“旧衣服是我自己的,感谢国王的厚意,但比起受赐的金银,我更爱金色的夕阳,比起皇宫我更喜欢这贫穷的家”。
从此国王再没有派人来骚扰他,如果不是一位17岁的英俊少年马莱斯的出现
【日出时让悲伤终结】世间的每一个清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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