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允许我将“zero”译作“泽洛”,译成“零”总觉得哪里不对(译成“小零”就更怪了)。
艾瑞克•霍布斯鲍姆在《极端的年代》里这么说过,一战结束后,全欧洲人陷入了对战争的极端恐惧,大家拼命想回到过去。那个过去应该像维多利亚时代(不包括维多利亚时代地下小说)那样,平稳,安静,富足,一切都井然有序,所有人都彬彬有礼,大家一起开心地唱着歌儿拉着手,上天堂。
当然,这不是他原话,反正大概意思就是这么的。
但命运的大手是无常的,我们经常被他扇耳光。人们拼命给危墙上水泥、加钢筋,结果第二天醒来它“轰”地一下就垮了。虽然全欧洲的领袖绞尽脑汁,签的合约条款堆起来有帝国大厦那么高,二战还是爆发了,旧秩序被一扫而空,大家一起拉着手下地狱。
我老家的房子很破,我天天掰着指头算日子等拆迁,这样我就再不用辛苦地码字写报告,搞什么群众路线教育实践活动。政府前后出台了大跃进建房计划、反右倾盖社会主义新房计划、批林批孔修新楼计划、用科学发展观建公寓计划、社会主义新农村住楼房计划等等等等
极致视觉——浅谈《布达佩斯大饭店》的构图与色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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