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饭桌戏,三人激烈争执对恶的不抵抗,艾登粗鲁又坚决地反对此观点,尼哈尔中立且理解的态度,蕾佳不断地理论建设,其中的性格体现在此是个伏笔,特别是尼哈尔。之后尼哈尔了解个中缘由,又表示反感和不理解。尼哈尔热衷于慈善事业,但她的善良只是肤浅的这种慈善只对她寻找自身意义有帮助,马克思的理论中,慈善是帮助他人寻找自身价值。所以尼哈尔在这种层面上也是伪善,在最后艾斯梅尔烧掉了那一大笔钱,那是穷人自尊的体现,是自身价值的实现,这个举动撕碎了尼哈尔的伪善,不知道尼哈尔是否意识到了她与艾登是一样的高傲与伪善。
影片讲述了退休演员艾登的生活,他在安纳托利亚中部经营着一家小旅馆,和年轻妻子尼哈尔生活在一起,但他们的感情已经不复当初。他的妹妹则沉浸在离婚不久的痛苦之中。随着冬天的到来,白雪覆盖大地,旅店成为他们的庇护所,同时也成了一座舞台,上演出各种悲欢离合
这是一部画面很美,动态的辩论赛。电影终究还是要运用故事和镜头说话
“我们疲于奔命,做出好似大有可为的假象,每天早上都有很大绝妙的想法,整天却都无所事事”。
这是这部电影里我比较喜欢的台词之一,仔细体会,能够看到自己。
倒是没有其他人所说的太多风景壮丽的场面,影片的大部分都用于表达人物们的对白。同学说这片离生活太远,晦涩难懂。其实是大错特错了,影片中精心安排的每一个事件,每一个矛盾冲突,无非就是生活中的小事,那些我们身边已经发生过,或是继续经常发生的小事。很多人物的交锋,就是平时我们脑海中那些涉及社会教育的逻辑思考表达出来。只是对白时间一拉长,让人们昏昏欲睡的功力便增大了。
影片开始,租户的小孩打破了主人公Ayudin的卡车窗户,对白便在“受害方”和小孩爸爸的兄弟之间进行,之后转成Hamdi,一个老实善良的人物,小孩的父亲两次长途跋涉向Ayudin道歉。还有Ayudin一开始和姐姐的小讨论——“不反抗邪恶是不是会更好?”接下来便是Ayudin与姐姐和妻子的两场主要的交锋。只是表面上的结局还是很不同,与终日无所事事的姐姐探讨人生有意义的事时,Ayudin最后爆发,而姐姐仍是慵懒的躺在沙发上,笑嘻嘻地面对Ayudin的反击。在与妻子的争论中,妻子最后崩溃流泪,反倒是Ayudin平和地再次走进屋内,语重心长地安慰妻子。
关掉所有灯光,调好音响声音,关掉手机,然后几乎用一种膜拜的情绪开始观看这部电影。于我而言,《冬眠》是一部用文字和符号汇成的一部电影,太抽象,如同剥了骨的驱壳,无需肉体只凭灵魂的坚硬边站立在世人面前。显然我的双眼还无法看透其中本质,看到的只有这具无骨之肉,肤浅至极。
「住在坟里的人」
[img=1:C][/img]
坟墓是一个依靠死人和守墓人而存在的事物,死了的尸体是孤独的,守着尸体的守墓人更加孤独。
《冬眠》全片几乎都在围绕“孤独”这个名词转动,而整个小亚细亚村落几乎就是一个覆盖在并冰雪下的墓葬群。主人公艾登年老又虚伪,伪装成善良的公知试图埋葬自我,却一直是个悲哀而孤独的守墓人。他拥有学识,却没有自信去成为自己想成为的演员,终日写书、刊登文章从而成为别人眼中的仁善者,内心却孤独不得志。艾登的人物纵深感并不强,无非是人前的伪善者形象和人后的守墓人身份。除却艾登之后,其余主要人物则像是埋葬在墓中的冰冷尸体
在谈到第三世界文学时,詹姆逊时刻提醒读者注意“民族寓言”的叙述方式。文学如此,电影也可作如是观。比方看伊朗电影,我们便会下意识地注意它在表层故事背后设置的政治隐喻。作为双重运作结构的典范,伊朗电影满足各类人群:对于普通观众而言,一个简单而感人的故事就已经足够,而对那些希望于智识上获得更多乐趣的观众来说,挖掘背后的隐喻总是让人兴奋的。这不是说故事本身并不重要,而是在我们有余力的同时对文本做出的独到见解,无非是在敞开文本潜在的可能性。基于此,下文旨在对《冬眠》做一次后殖民主义的尝试性读解。
首先,我们区分开《冬眠》中存在的二元对立:在物理空间上,是高高在上的旅馆与村庄的对立,在社会关系层面上,是作为房产拥有者的主人与租房的村民之间的对立,这是两个不同的阶层,他们间的权利对抗基于金钱。这可以看成是对帝国/殖民地的隐形表达(同样,也可以是统治者/被统治者)。前者作为殖民者占有土地(资本),后者作为被殖民者通过租用存活下去。
其次,是在殖民者层面
【冬眠】高尚也可以成为伤害人的利器
转载请注明网址: https://www.bj-qdcg.com/m/id-18249.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