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受着这钻心的疼痛和压抑看完了,越到后面越讨厌查尔斯越到后面越讨厌朱丽亚越到后面越讨厌每一个人。可是到最后的最后,查尔斯开车拐过那个弯时,就如同塞巴斯提安第一次带查尔斯来时一样,所有的我都放下了,经历了他两相识到查尔斯最后一人,我都放下了,不再因为查尔斯放下了塞巴斯提安而责备他,不再因为他和朱丽亚爱恨纠葛讨厌他,不再为他对宗教的固执,和各种旁观者的傲慢讨厌他,所有的这些都化在了他那句爱塞巴斯提安和最后拐角过后留下的庄园。故园风雨已过故园不复存在
1944年初,当时还在骑兵训练团服役的伊夫林•沃请了三个月假,专心创作一部已经构思成熟的小说。作者起初为这部小说定名为The Household of the Faith,次年小说出版时命名为Brideshead Revisted。
这部小说直接取材于30年代初伊夫林•沃与比彻姆伯爵七世威廉•利根(William Lygon, 7th Earl Beauchamp)一家人的交往经历,Charles Ryder的原型当然就是伊夫林•沃本人,小说中的其他主要角色都可以在比彻姆伯爵家中找到原型人物。
因文章多图,放在日记里。http://www.douban.com/note/167550141/
剧中的英格兰有着迷人深邃的忧郁气质,虽隔着不知道多少文明和地理的跨度却总让我有种homeless的熟悉感。这是因为无根者无奈的随遇而安吗?
总是雾气连绵,笼罩着草地,旧建筑,像是多少人的梦中之境。
颇具局外人意味的查尔斯,创作者似乎给了他一个心理学意味的成长语境:父亲从不关注和干涉他的选择,母性的缺失,无法彻底归属于宗教——即使自己最爱的人将自己献身于宗教也无法令他亦然,两人因此分开。但查尔斯仿佛比我想象的更能接受这样的事情。
相反的是
电视剧的背景,是英国的贵族阶层开始受到Rex代表的政客和证券经纪人的阶级的挑战(在伦敦的'Marcher' House被改建成flats),国家机器以战争名义对产权的侵蚀(brideshead庄园的底层房屋在战争中被部分征用),而初登政治舞台的普罗大众虽然在本剧中声音颇为模糊,却也在general strike一幕中露出面目-他们即将成为其后的英国史中被有意的讨好着的一群。
贵族阶层中的年轻人不甘无争的离开政治舞台-但是这些有意或者无意的反动是多么可笑-Boy Mulcaster和东区的工人阶级无害地扭打在一起,Cordelia满腔热情地参加了有毒的西班牙内战-有着虔诚信仰的她自然是站在天主教和法西斯这一边...当他们再次回到庄园的时候,会不会更加感觉到无关紧要和被利用呢?
生活方式层面呢?dinner party,厨娘和男仆,越发变得象猎狐运动那样乡土滑稽,在一个有着Ritz Hotel,Coco Chanel,和Elisabeth II游轮的恢宏的art deco时代。时髦的Charles Ryder在Ritz餐厅招待Cordelia,这是个资产阶级文明的小小胜利-是的,这个贵族子女居然从没有下过馆子
查尔斯度过了寂寞的童年,少年时代因为战争和丧母而黯淡无光,中年的他身心俱疲,内心失去了爱的动力,外部世界又笼罩在战争的阴影里。突然闯入曾经熟悉的Brideshead庄园,沉睡已久的记忆女神被唤醒,被拉回到那段阿卡迪亚式的青春时光。与塞巴斯蒂安的相遇、结识让查尔斯品尝到了生活前所未有的乐趣与青春做伴的恣意。他深切感受到“一切知识的来源在于了解并爱人类中的另一个成员。” 虽然是在第二学期遇到塞巴斯蒂安的,但他却说:“我把我和塞巴斯蒂安的结识看成我牛津生活的开始。”两个俊美的灵魂在一起
刚开始你以为塞巴斯蒂安是第一主角,继续看下去你发现好像不是的这样的,这时你觉得应该是查尔斯了,结果你发现也不是,他只是个讲述故事的人,是个旁观者,甚至比我们这些观众还要置身事外,这是多么近于冷酷的无情……
与电视剧无关,仿佛是在一页页地翻阅小说,又仿佛在看一部以美好开头以悲伤结束的电影……
尽管看完了你还是有很多不懂的地方,心存疑问。那个少年纯真的眼神中流露着一丝忧郁,风流绮丽却又敏感脆弱,如此美好的少年,他为什么会无可救药地走上这条令人心碎的自我毁灭的之路
谈《故园风雨后》的人物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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