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常讓我想起一出
我戰前看過的中國舞台劇:
幕啟時那皇帝趨前對觀眾說:
你們看到的是世上最不快樂的人
因為我有兩個妻子
一個大老婆一個小老婆」
她的格言是:一對戀人中,起碼其中一人要忠誠,但這個人絕不是自己。
這麼看,她的確是一顆耀眼的恆星般的存在。
男性版有紅玫瑰與白玫瑰,有韋小寶,有後宮佳麗三千,而大家普遍覺得是理所當然是正常?
但這女性版的三角關係就被界定為女權?
三角關係看似不均衡卻又穩定存在。女皇是夠作的。因為不穩定才吸引他們彼此靠近試圖佔有,卻因為都不能互相佔有彼此的全部,於是產生比較,滋生嫉妒和猜疑。於是拉鋸成一場情慾的戰爭。時而妳佔有了她,時而她不滿足此又投奔了彼。甚至她還會繞過這兩人找到第三個填補空虛的替代品。
他們探討的愛情哲學可能就是不佔有吧,一天天的彼此路過,瞬間之下你是我的,我是你的,轉眼各歸各的軌道,畢竟她是恆星,她要很多衛星的圍繞但她不要成為別人的衛星。她的愛充滿不確定本質來說她也是深深沒有安全感的人。
法語真好聽,是不是該回去重學法語了?
法国电影大师弗朗索瓦特吕弗的《祖与占》,一部关于思考爱情的电影。对于我的年龄以及经历,从何种角度解读都显得单薄。
电影中,似乎导演的更多关怀以及视角在祖身上,这个德国的文艺青年。他对于爱情的理解与态度,令人感到敬佩。他愿意为爱做任何事,只要能在凯瑟琳的身边。为凯瑟琳和占的爱情而奔走,在乎友谊,照顾家人,心中自有大胸怀。一句堂吉诃德的仆从,显示了他对爱情的忠诚。
关于占,一个浪漫的法国公子,交际各种女性朋友。他和凯瑟琳之间的爱情,充满着猜忌与不信任,各自试探对方,也为之后的悲剧做了铺垫。但不能不说,宁愿舍弃美女相伴而和祖呆在一起,也证明了他们之间的友谊。不过占相比于祖,少了点胸怀。“我嫉妒他,但我恨他不嫉妒我”,似乎只有这样他心里才会有所平衡。可能这就是爱情带来的自私。
对于影片中的女主角,性格十分善变。不考虑他人的感受,只希望达到自己的目的。心情好像女神,心情不好随时离家出走,或者玩枪搞谋杀。
我不觉的这是一部关于三角恋的影片,从电影名字看也知道核心在祖与占
有些电影就像香水 ,刚看完觉得没什么,甚至有点莫名其妙。随性而清新的前调,但后调很足,甚至浓郁,让人前一晚看完,睡前还在想,第二天仍然在脑子里萦绕。然后打开重播,把前面那些所谓的不知所云的随性铺垫都再看一遍。寻找着人最初的本性,和蛛丝马迹,以捕捉男女主何以共赴那结局。
似乎只是个普通的男女之间的爱情,夹杂着友情,以及滥情的故事。本不需记起。但是电影就是生活的缩影。年轻人,时不时就会代入。因为总有人会被诱惑,移情别恋也是当下司空见惯的人性。你就会忽然想,这男生怎么那么像占
孔子曰:乡愿者,德之贼也。因为不分是非,所以没有原则,所以媚俗付势随波逐流,所以看上去无害于人畜, 忠厚的、不声张的伪善者。
凯瑟琳很作,但是她是为了验证爱情,明目张胆地戏耍着祖与占的人生,似乎这一份坦荡的自私是比较高贵的一种。
凯瑟琳出场时,旁白形容她有种“乡愿的高雅”,立刻联想到一些女人。像祖说:她像大自然一样,有一发不可收拾的力量,任由一份纯真的力量指引着自己,她不很漂亮,聪明或真挚,但她是个真女人。可怜的祖,如凯瑟琳对她的评价,祖很“宽容”,太宽容,像大地一样
Jeanne Moreau的气质并不适合演贤妻良母,一看就是充满反叛精神的或者不好对付的人(在《通往绞刑架的电梯》里演背和情人合谋杀死丈夫的妻子,在《蔑视》里演蔑视丈夫的妻子),果然这部片里的凯瑟琳(和Wuthering Heights里面的凯瑟琳精神相通,又让人想起陀思妥耶夫斯基《白痴》里面的娜斯塔霞)把祖与占的人生搅得一塌糊涂。特吕弗拍出了爱情非常真实的状态,即凯瑟琳说的“完满的爱只存在片刻”。一个女人三个(甚至以上)男人的故事也是侯麦电影经常出现的撘配,比如《女收藏家》《冬天的故事》
这部电影对人的欲望和困境的剖析太到位了。
今天刚好读了一段关于斯宾诺莎的哲学理论,他认为“人可以争取自由,以便除去外在的束缚,但他永远不可能获得‘自由意志’… 因此,人并没有自由的灵魂。”而我们“无法获得真正的幸福与和谐是因为我们内心的各种冲动。例如野心和欲望。”
这部电影所展现的Catherine、Jules和Jim三人关系以及由他们引发出的多角关系非常极致,Catherine极具诱惑性,从征服不同情人中获得快感,她通过不“栖息”于任何一个个体而追求灵魂自由
“祖与占”來呀,造作啊,反正有大把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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