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黑泽明相比,沟口健二发展了过去更为遥远的情调,作品缺乏现代感。
他的作品展示了一个更为一贯的和单一的视觉风格,一个更为一贯的主题和环境,以及一个更为狭窄的情绪和情调的范围。
他把自己的主要兴趣凝聚在艺术与自然的综合上,并以一种象征着中世纪的卷轴画的散点特征的长镜头的形式,形成了他那独具特色的电影观念。
他的影片之所以打动西方,关键在于对待长镜头形式的不同观念的体现。
首先,欧洲的长镜头是将一系列的画面通过摄影机的运动使它们联结起来
总是说沟口键二的女性主义的视点,聚焦于日本古代女子的身世于故事,但是在《雨月物语》这部片中,我想谈谈沟口笔下的男人。
电影关乎两个家庭,每个家庭在乱世中如何生存,同时每个家庭中每个人所经历的事情,状态和改变,你可以说在描述上是现实主义,但文本本省就是个怪谈,结果到影片的后半段其实是非常吓人的,而片尾两个男人的忏悔实际上充满着人文情怀。女人在这部片中所遭受的苦难实际上近似等于家庭所遭受的困苦,而男人在外打拼就是要让所得的利益和说承受的困苦能保持起码的平衡。
源十郎和藤兵卫有着看似不同的梦想,一个是发家致富,另一个是成为伟大的武士,源十郎在遇见女鬼之前还曾信誓旦旦的要为妻子买衣,而滕卫兵成为武士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衣锦归乡,把自己所窃取的成功如获家珍似的急切的想要展示给妻子看,在这个追求的过程中,有遇到诸多不顺,却总能化险为夷,比如说躲过柴田家族的抓捕,意外获得上好的陶瓷,抢的斩首将军的脑袋,这这过程中,两位男人的确是展示出了过人之处,他们虽处于乱世,但乱世值得他们出人头地
人都有贪欲和执念,十郎不顾妻子的劝导想趁着战乱发一笔财,在外时遇到女鬼风流快活一番发现女鬼真面目醒悟之后回到家,却发现妻子没了;藤兵卫一心想当武士,甚至不管妻子的安危,结果当上武士后在寻欢场所遇到妻子,才发现没了妻子当上武士没有意义。
两人多少都有悔恨在,不能说他们的贪欲和执念都是错误的,但确实更加自我,对身边的人对家庭的思虑的没有妻子多,虽然不能一概而论,但处在那个兵荒马乱家国不定的年代,女性可能更知足一些吧,三个重要的女性都挺好,宫木一心为家庭为女儿为丈夫
黑白片以前最喜欢的是卓别林的系列。看的是意犹未尽。后面看了黑泽明的罗生门。觉得也超级合胃口。后面才觉得不论是彩色还是黑白,只要故事讲的好就会好看。
第一次看沟口健二的电影。之前就听说他的物语系列都是比较有聊斋感的。和小林正树有相同的意味。但是小林的怪谈在我心中可是无法代替的。
雨月物语其实讲的就是一个人性悔过的故事。只是就算再后悔再弥补,很多东西再也回不来了。陶匠的妻子最后死了,武士的妻子被人强了。这些都是再也回不去的事实。如果代价是换来的两个男人的醒悟,那也确实太大了
前天去看claude办的日本电影展,看了沟口健二的雨月物语。
镜头运用的很东方,平稳妥帖。却自把一系列的运动收容其间,不露匠气,别有一番华美,差点忍不住拍起手来。
故事扑朔迷离,显然吸收了中国鬼怪文化的营养。
片中对女性命运的关怀,想必在那个年代实属进步,不知是否来自沟口对西方文化的兼容。
印象最深的还有弥天大雾中行进的扁舟,在雾里恍然若现,又迷离消逝。只两个镜头已把气氛烘托得如此诡异,现在看来仍让人惊叹不已。
“雨月物语”典型沟口美学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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